《证券日报》001永远的激情 ——访浙江001电子集团董事长、总裁项青松

     没有战略目的的企业是一个盲目的企业，一个企业家永远都处在战略规划和战略实施状态。
  

   ——题记

    采访001集团董事长、总裁项青松，让人感觉很轻松，他很健谈，也很朴实，话语间充满信心，更充满了要将企业做到好的那股激情。
    项青松与日本松下的创始人松下幸之助有着相似的个人经历，他的起点很低，不到初中的文化水平，贫寒的家境，只是凭着对无线电的浓厚兴趣以及坚韧不拔的意志，奇迹在这里诞生了。他于1988年一手创办的浙江省001集团目前是国内规模较大的电视接收天线生产企业，到2002年，企业净资产已达2.2亿元。“买彩电配001天线”的广告传遍了祖国的大江南北，001集团也先后被列为浙江省“五个一批”重点企业、浙江省高新技术企业、浙江省专利示范企业等，连续多年获省市“重合同守信用”单位称号，2000年排名全国民营企业500强第70位。“001”商标连续三届被评为浙江省著名商标，是全国重点保护商标，品牌价值逾10亿元。项青松本人曾多次荣获全国乡镇企业家、浙江省私营企业杰出厂长、浙江省劳动模范、浙江省十大发明企业家等荣誉称号，并当选为浙江省人大代表。
    一个民营企业能够实现十几年可持续发展，其奥秘何在？

   1958年7月，项青松出生在浙江衢县的一个小山村－－莲花乡山外村，在六个兄弟姐妹中排行老二,那时,一家人的日子始终过得紧巴巴的。项青松念初二那年，家里已是家徒四壁，他不得不中途辍学。每天跟着大人们一起上山下地，挑担挥锄，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。
    项青松自小便对灯泡为什么会亮、广播为什么会响这类与电有关的问题感兴趣，他曾把家里值钱的东西——收音机给拆得七零八落。12岁时，当赤脚医生的舅舅看到他对无线电这么感兴趣就逗他：外甥，你能不能给舅舅做个收音机啊？之后几年，“自己制作一台收音机”的念头一直伴随着他。稍大些，他开始把这一梦想付诸实施。没有电烙铁，自己做。他跑到几十里开外的县城五交化商店，偷偷了解电烙铁的结构和原理；想尽一切办法找到村里报废的喷雾器，剪下喷杆上的紫铜皮制作铜头；从几十里外取来耐火泥；动手绕电热丝……几经试验，花了几个月时间，一把电烙铁就这样在他手中做成了。为了制作变压器，项青松又将喷雾器上的薄铁皮剪成一片片“硅钢片”；买不到漆包线，就剥出电线头里面的铜丝自己加工……再大的困难也不气馁，电容器、二极管、喇叭……一一从无到有。这只收音机，项青松足足花了二、三年时间才制作完成，他也由此迷上了电子技术。1982年，那个年代，在农村，与外界的联系还相当闭塞，村里仅有的一部电话线与广播拉在一起，村里常有一些紧急病例由于信息不能及时沟通而耽误了诊治。心地善良的项青松就在想：如果有一种通讯工具，可以不需要用电话线就能让远方得知这里的消息，病人不就能及时得到诊治了吗？有了这样的想法，项青松开始日夜琢磨，几个月后，一部土制的“大哥大”诞生了，它可以使相距四五十里的人直接通话，项青松再次感到了成功的喜悦。可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，他所制作的这种通讯工具干扰了国家正常的通讯信号，公安部门对他展开调查。此事澄清后，项青松有了这样的感悟：读万卷书,行万里路，要想成就自己的事业，途径就是学习，不断地学，提高自己各方面知识水平。
    自此至今，学习成了项青松生活的主要内容。每天，项青松只舍得睡四五个小时，其余时间全部用在了工作和学习上，他不但自己学习，还教育职工也要学习，他把营建学习型组织作为追求方向，特别注重员工整体素质的提高，现在企业每年用于员工培训的费用达100万元以上。他对职工说：“只有脑袋里有财富口袋里才能有财富。”企业内部形成了浓厚的学习氛围。每周他都要给员工讲课，通过这种方式逼着自己学习，从而增长了知识、练就了口才、增加了经营管理的才干。他善于向书本学，每天都要抽两三个小时学习，即使出差也不放过利用坐车的空闲时间啃书。他善于向专家学，多次到北京等地参加高级管理研讨班，听专家讲课，不少高层次的学者已经成为001集团的经营管理咨询决策智囊团，弥补了他个人决策的局限。他善于向同行学，吸取海尔、松下等著名企业的科学管理经验，提高企业管理水平。
    这些年，项青松通过自身的努力，文化素养已如他的企业突飞猛进，2000年，他获得了中国社会科学院的硕士学位证书。就在采访刚刚结束的时候，项青松以优异的成绩又拿到了清华大学的MBA毕业证书。冰冻三尺，非一日之寒。可以想象，这对于一个还没有初中文化的人来说，他需要付出多少艰辛和努力。

  或许正是少年的清贫，磨砺了项青松坚韧不拔的性格。他有着这样的做事信念：要不就不做，要做就做好！
    1984年的一个冬天，27岁的项青松怀揣着仅有的374元钱，举家迁移到离老家三十多里地的浙江省龙游县城，凭自己的一技之长，开办了“宏声电讯电器维修部”，开始了他的创业历程。三年的时间，凭着他精湛的家电修理技术和谦逊诚实的处事作风，赢得了一批又一批的顾客，他的宏声电讯电器修理部年收入达到3万元，项青松也跻身于省科技致富标兵行列。
    几年的修理实践，更使他的无线电理论知识长进不少。他看到，当时农村使用的都是单频道单方向的电视天线，接收频道少，使用时还要动不动到室外摇动竹竿，很不方便。他突发奇想：能不能发明一种多方向、全频道的电视接收天线，这样换频道时不用去转天线，就能消除电视上的雪花点，那该多好。
    为了圆这个梦，他又用了将近一年的时间，参阅了大量的无线电书籍，做了上千次的实验，1988年10月，一套工艺虽然粗糙、理论上也不成熟的有源多方向全频道电视接收天线终于试制成功了！插到电视机上一试，接收频道增加了，图像清晰、伴音优美，连从来没有接收过的兰溪台也能收到了！项青松，这位在任何挫折中都没有被打倒的浙江汉子，此时却激动地流下了眼泪。
    这种天线的增益高达25分贝以上，除了对V波段接收天线进行改进外，还增加了U波段的接收振子，三副天线组装在同一系统中，一次调试后，便能全方位接收。抱着试试看的心理，项青松向国家专利局提出了专利申请，没想到竟一次通过，这更坚定了他搞发明创造的决心。1991年11月， “七五”全国星火计划成果博览会，001天线力挫群雄，捧回了2项金奖，这是70多家赴展浙江企业中一家。 在这次博览会上，他还接到了数万套001天线的订单。
    有了产品，还得有市场。要市场，就得办工厂。经过几个月艰难的资金筹措，1988年底，001集团的前身——龙游县宏声电讯电器厂成立了。
    产品问世之初，没有知名度，人们还不太相信，更不了解它，怎么办？项青松来了个“现身说法”。他和徒弟们跑遍北京、浙江、安徽的每一个城市，白天用自制的高音喇叭在闹市区作宣传，一次次作现场演示，向人们证明自己的产品；晚上就睡在廉价的地下室里，饿了啃口馒头，渴了喝口凉水。通过摆地摊、一户户上门推销、一套一套地上门安装，渐渐地，人们对这种产品的效果信服了。就是凭着这种坚强的毅力，市场终于向他张开双臂，他的001天线开始有了销路。
    为了将产品推向全国，项青松一封封地给全国各地电子爱好者写信，希望他们能在当地试用。有了回音后，不管有多忙，他都要连夜写好回信，包装好产品，第二天一早通过邮局寄给他们。正是在这种诚心的感动下，他有了一笔汇款、第二笔、第三笔……朋友们也纷至沓来。很快，从北国漠河到南国的海南，形成了近1000人的直销大军。后来，这些朋友中有很多成了他的省级产品总代理。1992年，中央电视台专门派记者对项青松进行了采访，《人民日报》也在头版刊发了《“天线大王”项青松》专题报道。001天线名声大噪，直销和邮销两只轮子载着001天线，飞向千家万户。从1988年建厂至今，001天线一直供不应求，产销量逐年递升，去年达到550万套，销售额达到4.95亿元。
    一个成功的产品，使项青松在商海迈出了成功的一步。

    在001采访，一位公司高管这样介绍他的老板：项总是一位思想领先于市场的人，他不是去看哪一种产品好卖去生产哪种产品，也不是去等科学家研制好一种新产品再去买人家的专利，而是自己通过市场考察，将概念定下，去设计一个产品，然后付诸行动，与科研机构、社会上的科研力量以及公司内部的科研部门，三者结合共同开发出来，再推向市场。
    项青松说：“我们001发展到现在，一个关键的原因就是我们不仅在生产产品而且还在不断创造产品。”
    001集团现在拥有107项专利，项青松是名符其实的“发明厂长”。从有源多方向全频道电视接收天线到电缆线、画写板、洗衣机，从电话录音机、电池到今天的网络可视电话，001在项青松的带动下，不断地生产、创造着产品。
    正当集团拳头产品001天线生产、销售蒸蒸日上的时候，项青松的思想却有了180度的转变。他在想，随着中国互联网的普及，以及政府上网工程、企业上网工程、家庭上网工程的全方面推进，使得以IP为基础的数据、语音、视频综合的多媒体应用成为必然趋势。采用视频技术的网络可视电话将大有可为。他果断提出：进军IT业，实施主导产品的战略转型。项青松这样分析：21世纪是IT的世界，001天线已到了鼎盛时期，估计还有5到10年的寿命，公司要想获得持续发展必须寻找新的主导产品。
    他还定下了5年内创造出10亿产值的IT产品生产目标。
    2002年，投资2000万元的浙江001数码有限公司成立，公司主要开发的产品有GPS卫星定位系统、网络可视电话、高速摄像仪、远程监控、多媒体教育软件等电子网络产品，其中，001的适用于软交换的网络可视电话被称为“将把人类带入到无费通话时代”，用户只需要接入宽带就可以实现“无话费沟通”。它还可以广泛应用于远程教育、医疗、商务、会议等多个领域。2002年8月，在杭州举行的“第十届中国专利新技术新产品博览会”上，此产品荣获博览会金奖。001集团同时被评为“中国专利十家企业”，001一系列高科技产品引起各界的广泛关注。曾经以生产传统电子产品001天线闻名全国的浙江001集团，如今已成功实现产品档次的彻底提升，展现出全新的高科技企业形象。
   

   作为资产从374元扩张到上亿元的民营企业总裁，项青松头脑异常地清醒：创业难，守业更难，要想获得可持续发展则难上加难。他不想做风骚三五年就衰落的短命企业，他给企业定下了“百亿工程、中国松下”的宏伟目标。他要把企业做到上百亿的规模，要将产品质量做到象日本松下那么棒！
    要想实现这一宏伟目标，管理无疑至关重要。与其它民营企业一样，001也曾经历了家族制管理的阶段。项青松创业初期，他的亲戚、朋友和徒弟加入了这支队伍，与他一起打天下。进入90年代，001进入迅速扩张期，家族成员和一些元老先后进入了企业领导层和管理层，应该说，这些人在001的创业阶段立下了“汗马功劳 ”。但是，随着集团的壮大，交错复杂的亲情关系、裙带关系开始拖管理的后腿。有的家族成员日夜想着怎样扩大个人财富，忠心耿耿却缺文化少知识，给了职务办不了事的也有……
    项青松意识到，家族制的管理制约了001的发展，企业要继续做强做大，必须打破家族制，实行现代化的企业管理新机制。
    首先改革产权制度，向股份制企业迈进。他将新发展的企业全部按照股份制运作。1998年以来，从母公司划出资金，采用股份制形式，新办了股份合作制企业7家，由各企业自主经营、自负盈亏。2000年，深圳、北京成立了科技、投资股份分公司，也全部实行现代企业制度管理。
    其次，完善各项管理制度。1997年以来，001集团提出了“有情的领导、无情的管理、绝情的制度”，逐步完善规章制度，实行定岗、定编、定量、定责的四定管理；日清、日核、日析、日报、日高制度；坚持公开、公平、公正原则，制订业绩与报酬挂钩的激励制度，创造一个让人人都发挥才能的平台。项青松对职工说：“你有多大能耐，就给你搭多大的舞台。”
    第三，引进高科技战略。企业的竞争便是人才的竞争，001要发展、壮大，需要高层次的管理和技术人才。项青松说：“001现在有一定的资金，有市场网络，有一个好的品牌，但天线的技术含量不高，我们要不惜投入去引进人才，抓好管理、技术与市场，以管理的优势、技术的优势去扩大市场份额。”
    为提高企业和产品的科技含量，001借脑引智，与许多大专院校、专家学者建立合作关系。今年3月，“浙江大学——001集团新产品研究开发中心”在杭州001数码有限公司成立，它的成立为001集团与浙江大学展开了更为广阔的技术合作领域。001集团与浙大间的合作已有多年，在电子技术等领域获得了有力的支持。双方共建新产品研发中心，意在借助浙大的学术地位优势，引进浙大的科研力量和科研成果，开展具体课题的合作研究，解决企业技术难题。目前，001集团已成为清华大学、浙江大学的研究生社会实践基地。
    第四，实行以人为本的管理。项青松认为，企业要以人为本，如果把企业比作一条大河，每一位员工就是大河的源头， 为了充分体现员工的源头作用，他经常给职工讲课，不断与职工交流沟通，他的有关岗位解析的演讲“壮观大局来自精彩的细部”在企业内部反响很大，使每一位员工都理解了自己岗位的重要。他还改革人事制度，建立竞争机制，建立“能者上、平者让、庸者下”的用人机制，一百多名管理人员全部实行竞争上岗，或轮岗换岗，让员工充分发挥自身的潜力。干部员工由此积极进取，你追我赶、尽力尽职工作，众多人才脱颖而出。
    项青松提出：今天比昨天有进步，明天要比今天有进步。他说：“每天工作结束，要清除工作的残余，核对工作的数量，分析工作的得失，上报工作的结果，才能每天有提高，每天有收获。如果每天提高1%，那么半年后就成了本行业的专家。” 为了把这项工作深入持久地进行下去，他自己设计了电子工作台帐，每天不管多忙，也要把自己一天内做了哪些工作，跟哪些人谈过话，都一一记录下来。
    通过这些基础工作，公司管理目前已走上了数据化、规范化、标准化轨道，现代化的企业管理新机制在企业内部全面实施。
   

   坐在项青松的办公室里，看着出出进进来汇报工作的员工，总让人产生一种错觉：这是一个有着数亿身价的企业老总吗？平和亲切，没有距离。公司一位副总介绍：“项总很具有亲和力，无论你是百万富翁，还是官高几品，或是平民百姓，随便谁都可以找他，他都会一视同仁，对朋友对家庭也都十分‘忠贞’，这也是他的人格魅力。”正是这种魅力使得001集团有着良好的社会声誉和良好的公司资信。没有一分外债，没有一分应收帐款，数家银行在随时准备为他提供贷款……
    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厂需要贷款，可由于资信不够，厂长急得团团转。银行负责人开了价，“你要是能找到001担保就给你贷。”厂长从未与项青松打过交道，但听说过他的为人，于是就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找到了001，项青松看到，这是个尽职忠厚的企业领导，企业不错，但管理有些问题，权衡再三，还是毅然给他签了字。过后有人问他为什么明知道有风险还要这样做，他的回答意味深长：不是什么都要用金钱来衡量的，做企业不容易。
    在公司，项青松要求他的员工，要“会想、会讲、会写、会做、会算”，培养他们独立的做事能力，他把自己的成功经验毫无保留地传授给职工，让每一位职工走出001都能自己做老板。他的徒弟郑水木，在他的帮助下，靠生产变压器发家，现已拥有资产上千万元，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，在他帮助下现在成为百万富翁的至少不下于一百位，他不但授之以鱼，更授之以渔。
    对待家人，项青松更是充满了爱心。2001年，妻子在北京协和医院治病，项青松完全可以因为繁忙的工作，花些钱找人看护，可他没有，妻子住了47天院，他就在医院里整整打了47天地铺，端茶送饭，日夜不离妻子左右。这对任何一个亿万富翁来说几乎都是不可能的，可他却做到了。
    项青松对企业与事业的含义有着自己独到的理解。他说，做企业是为社会创造财富，而做事业则是一种人生的境界，是对国家、对社会、对他人的奉献，是一种爱。他经常告诫员工，人生在世，不能贪图享受，要用爱心对待生活每一天。随着企业的不断发展，这位土生土长的民营企业家，频频向贫困学校、山区和遭受自然灾害的人们伸出援助之手。
    1997年，他积极响应工商联号召，加入光彩事业促进会，捐入28万元光彩基金。
    从1993年起，他先后以公司名义向龙游县第三中学、西门小学、衢县莲花中学等9所学校捐资80多万元，设立了奖学金，以资助贫困学生完成学业。
    项青松的家乡莲花乡是一个相对落后的小山村，虽然盛产柑桔，但因交通不便、信息闭塞，丰产不丰收。看到这种情况，他非常痛心，于是出资10万元修了一条长5公里的路通往镇里。1999年他又投资200万元在家乡办厂，修建村民活动室，带动农村人员共同致富，促进家乡经济发展。
    1997年以来，001集团已吸纳200多名下岗职工再就业，缓解他们的生活困境和就业压力，被评为浙江省安置吸纳下岗职工先进单位；同时，集团还投资2家福利企业，使300多名残疾人同正常人一样，每天开开心心地工作生活；集团先后出资1800多万元，兼并线缆厂等多家经营困难的企业，使之重现生机，几百名职工又有了就业机会。
    1998年的夏天，长江洪水泛滥，深受洪灾之苦的江西、湖北、湖南三省人民缺衣少食。得知这些消息后，项青松再也坐不住了，他当即召开一次只有30分钟的会议，简短地宣布了他的决定。三天后， 15卡车的赈灾物资，满载着001人的深情厚意奔赴灾区。
    今年5月，001集团向浙江省慈善总会捐献150台网络可视电话及5套网络会议系统，用于构筑浙江抗非典前线“信息预警系统”及为医护人员与家人的沟通提供方便。
    一直以来,项青松以他高尚的情怀默默地为社会、为人类奉献着自己的爱心，实践着自己 “实业报国”的诺言。
    谈到未来，项青松满怀信心：“加入WTO以后，我们企业也同样面临新的挑战，我们将积极运做好现有的资本，争取2-3个企业上市；我们还要在十年内再培育出百名百万富翁；我们要建设中国网络可视电话系统和可视化运行网站，为用户提供一流的技术支持和服务。目前我们的001VVQ网站正努力建设网上人才市场、科技市场、企业远程管理系统、远程教育、法律咨询、寻医问药等增殖服务项目，同时不断开发相关软件，使网络可视电话具备越来越多的功能，如网络摄像、网络编辑等，不断满足用户需求。我们立志通过发展数码科技产品使我们的企业真正成为高新企业。相信不远的将来，‘百亿工程，中国松下’的目标一定能实现！”语气坚定，仿佛充满无尽力量。